Land use changes of Weihe River Basin and it's influence on the ecological spatial patt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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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研究目的
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作为中国地质调查局2021年的新拓展业务，旨在服务国土空间规划、用途管制及生态保护修复。
研究方法本文基于流域2000年、2010年和2020年土地利用/覆被变化监测数据，利用ArcGIS软件对流域的土地利用类型和生态空间用地时空变化特征进行分析。
研究结果结果表明：（1）2000—2010年流域耕地转换为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804.4 km2、350.3 km2、327.6 km2，而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94.3 km2、10.4 km2、1.2 km2；（2）2010—2020年流域耕地转换为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16646.8 km2、3024.5 km2、2547.9 km2，而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16867.7 km2、3103.6km2、2528.82 km2；（3）2000—2020年流域生态空间用地面积转换达48165 km2，其中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面积为20172 km2，半生态用地→生态用地面积为20897 km2，弱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面积为2519 km2，半生态用地→弱生态用地面积为2754 km2，反映流域生态空间用地转换趋于平衡和生态系统服务质量稳中趋增。
结论以上成果对于促进渭河流域自然资源综合区划和国土空间“三区三线”优化具有重要意义。
创新点：以生态空间可辨识和可评估为出发点，分析了渭河流域的土地利用类型时空变化特征，揭示了流域土地利用类型转换及其对生态空间格局的影响，对渭河流域自然资源综合区划和国土空间“三区三线”优化具有重要意义。
Abstract:This paper is the result of monitoring and evaluating engineering of natural resources.
ObjectiveAs a new expansion business of China Geological Survey in 2021, the comprehensive survey of natural resources aims to serve land and space planning, use control and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restoration.
MethodsBased on the monitoring data of land use/cover change in the watershed in 2000, 2010, and 2020, ArcGIS software was used to analyze the spatiotemporal changes in land use types and ecological space of Weihe River Basin.
ResultsThe results show that: 1) during 2000-2010, 804.4 km2, 350.3 km2 and 327.6 km2 of cropland converted into grassland, forest and constructive land respectively, while only 94.3 km2 grassland, 10.4 km2 forest and 1.2 km2 constructive land converted into cropland; 2) during 2010-2020, 16646.8 km2, 3024.5 km2 and 2547.9 km2 of cropland converted into grassland, forest and constructive land respectively, while 16867.7 km2 grassland, 3103.6 km2 forest and 2528.82 km2 constructive land converted into cropland; 3) during 2000-2020, the conversion of ecological space land in this region reaches 48,165 km2, of which the ecological→semi-ecological land was 20172 km2, the semi-ecological→ecological land was 20,897 km2, the weak ecological→semi-ecological land was 2,519 km2, and the semi-ecological→weak ecological land was 2754 km2. It reflects that the conversion of ecological space land in the region tends to balance and the quality of the ecosystem is slowly increasing.
ConclusionsThe results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accelerating comprehensive regionalization of natural resources and optimizes "three-zone and the-lines" of the Territorial Spatial Plan in the Weihe River Ba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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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渭河发源于甘肃省定西市渭源县鸟鼠山，流经甘肃、陕西两省84个县（区），于渭南市潼关县汇入黄河，全长818 km，它既是黄河的最大支流，又是关中的“母亲河”，贯穿“关—天经济带”。在历史上渭河一直是一条水量丰沛、冲淤平衡、水环境良好的生态河流，使渭河流域成为了中华民族早期元典文化的发祥地。然而，步入近代人类史以来，随着区域气候变化、经济快速发展以及人口增长，引发了渭河流域植被退化、土地沙化、水土流失等一系列生态环境问题（张琼华和赵景波，2005；王飞，2013；岳思羽等，2021）。这些问题的出现一定程度上也与渭河流域的土地利用方式密切相关，因为土地利用/覆被决定了地球各地区之间的能量交换、水和碳循环，准确的土地利用监测数据是环境和气候研究的基本参数（张妍等，2019；李烁阳等，2021）。
目前，渭河流域的土地利用类型、覆被变化及生态影响等研究主要集中于2015年以前（程磊等，2009；宋维念等，2012；杨勇和任志远，2013；杨胜天等，2014；韩艳飞等，2014），研究土地利用类型的遥感监测数据多是2010年前，时空分辨率较低。加之，渭河流域已有区划方案主要是针对自然、地理、生态以及林草等资源或功能开展的单项区划（傅伯杰等，2001；郑景云等，2010；李南岍和陈建伟，2011；吴波等，2018；程维明等，2019；王丽霞等，2020），而基于“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体”理念的自然资源综合区划研究几乎是空白（张海燕等，2020）。因此，本文通过对流域不同地形地貌区和自然资源要素的对比分析，探讨了不同区域土地利用类型及其结构变化对生态空间格局的影响，对促进渭河流域自然资源综合区划和国土空间“三区三线”的优化具有重要意义。
2. 流域概况与数据来源
2.1 流域概况
渭河位于黄河腹地大“几”字形基底部位，流域总面积1.35×105 km2，地理坐标：33°29'~37°34' N；103°53'~110°18' E。流域南有东西走向的秦岭横亘，北有六盘山屏障，在大地构造位置上属于华北板块西南缘，其南缘为秦岭造山带（郭进京等，2006；Li et al., 2018；王迎国等，2021），不同构造系统的活动断裂相互叠加与改造，控制并形成了渭河流域地貌的基本格架，呈现出“西高东低、南北高中部低”的地势（李利波等，2012），北部主要为黄土丘陵、高原区，南部为秦岭北坡土石山区，中部为河谷冲积平原区（图 1）。渭河流域地处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干旱和半湿润地区的过渡地带，年均气温约为9.8℃，夏季炎热多雨，降水约为540 mm，受地形和大气环流等因素的影响，降水分布由东南向西北递减（程三友等，2011；张东等，2018）。由于其复杂多样的气候特点和土壤地貌类型，流域内自南向北主要分布有秦巴山地森林、渭河盆地农业、黄土高原农牧业3类生态区，各生态区土地利用方式和覆被差异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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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渭河流域地貌及生态分区图Figure 1. Geomorphology and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patterns of ecological space of Wei River Basin2.2 数据来源
本次研究利用的土地利用遥感监测数据来自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与数据中心（http://www.resdc.cn/），土地利用类型的遥感解译主要使用了Landsat-TM/ETM遥感影像数据，成像时间均为每年的生长季，以2000年Landsat TM图像为控制影像，选取20~25个大地控制点，应用双线性插值法对图像进行几何纠正，重采样后，误差在半个像元内，再进行拼接裁减等数据预处理。经过辐射校正和几何校正的影像，再进行波段组合、图像融合、直方图拉伸等处理。其中TM选择4、3、2波段，ETM选择4、3、2波段并与PAN波段进行融合，合成假彩色影像；中国行政边界来自全国地理信息资源目录服务系统（https://www.webmap.cn/main.do?method=index）的《1∶100万全国基础地理数据库》，数据采用2000国家大地坐标系，1985国家高程基准；林、草资源数据来自国家地球系统科学数据中心黄土高原分中心（http://loess.geodata.cn/index.html）。
3. 土地利用类型分析
3.1 技术方法
（1）在2000年、2010年、2020年三期土地利用原始数据中，将地类分为6个大类，25个二级子类。本次研究结合第三次全国国土调查的地类划分方案（中华人民共和国自然资源部，2018），对原有地类进行了重新合并与分类处理，共获取了7个大类，包括耕地（水田、水浇地、旱地）、林地（乔木林、灌木林、园地等）、草地（天然牧草地、人工牧草地、沼泽草地等）、水域与湿地（河流、灌丛沼泽等）、采矿建设用地（采矿用地、盐田）、非矿建设用地（住宅用地、商服用地、工业用地等）和其他土地（盐碱地、沙地、裸土地、实施农用地等）。
（2）三期土地利用数据空间分辨率为1 km，该数据以30 m分辨率的Landsat TM遥感影像为主要数据源，通过人机交互目视判别方法生产，然后根据各类别在1 km内所占面积最大类别赋值为重分类后的土地类别。为保证土地利用数据解译质量及一致性，利用第三次全国国土调查部分举证资料进行了统一的质量控制和核对检验，按4%县数和1%图斑数比例开展精度抽查，经检验一级地类综合评价精度达90%以上，二级类型综合评价精度达到89.2%。
（3）空间数据处理完成后，运用ArcGIS10.5软件的地图代数与空间分析模块，对3期土地利用数据进行统计和叠加分析，得到各期土地利用类型面积及转移矩阵。
3.2 地类分布
渭河流域自然资源以草地和耕地为主。按照分布空间来看，流域北部自然资源以草地为主，中部偏南以耕地为主，中西部地区主要是草耕，南部、中东部地区是林地；按照分布面积来看：耕地56130 km2，占比41.32%；林地22240 km2，占比16.38%；草地51760 km2，占比38.10%；非采矿建设用地4710 km2，占比3.47%；水域780 km2，占比0.57%；其他用地220 km2，占比0.16%（图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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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渭河流域2020年土地利用类型空间分布Figure 2.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land use types of Wei River Basin in 20203.3 地类转换特征
现将流域资源类型变化分为（2000—2010年）和（2010—2020年）两个阶段分析，以便与早期研究成果进行对比。
3.3.1 2000—2010年
2000—2010年渭河流域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350.3 km2、804.4 km2、327.6 km2，而林地、草地、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10.4 km2、94.3 km2、1.2 km2。按照生态区来分，在渭河盆地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56.08 km2、75.70 km2、216.36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16.0%、9.4%、66.1%；在黄土高原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276.71 km2、545.84 km2、101.70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78.9%、67.9%、31.0%；在秦巴山地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17.89 km2、182.85 km2、9.53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5.1%、22.7%、2.9%。按照行政区来分，耕地转换为林地集中出现在延安市吴起县、志丹县，庆阳市环县、庆城县、镇原县，宝鸡市陇县、千阳县；耕地转换为草地集中出现在延安市甘泉县、富县，庆阳市宁县、镇原县，平凉市灵台县、泾川县，定西市漳县、岷县等地；耕地转换为建设用地集中出现在西安市未央区、雁塔区、高陵区，咸阳市秦都区，渭南市临渭区，庆阳市西峰区，定西市陇西县等地。此外，流域草地转换为林地的面积为436.1 km2，其中94.5%的转换面积位于陇东和陕北黄土高原区，集中在庆阳市环县、庆城县，延安市志丹县、黄陵县以及咸阳市旬邑县等地（图 3，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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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2000—2010年渭河流域土地利用变化空间分区与分布特征1—城市位置及其名称；2—其他转化；3—未转化；4—耕地→非矿建设用地；5—耕地→林地；6—耕地→草地；7—草地→林地；8—草地→耕地Figure 3. Spatial regionalization and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 use changes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00 to 20101-Urban location and its name; 2-Else conversion; 3-No conversion; 4-Cropland→non-mining constructive land; 5-Cropland→forest; 6-Cropland→grassland; 7-Grassland→forest; 8-Grassland→cropland表 1 渭河流域各生态区2000—2010年自然资源动态变化转移矩阵（面积/km2）Table 1. Land use change area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space and transfer matrix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00 to 2010 (area/km2)
3.3.2 2010—2020年
2010—2020年渭河流域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3024.5 km2、16646.8 km2、2547.9 km2，而林地、草地、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3103.6 km2、16867.7 km2、2528.82 km2。按照生态区来分，在渭河盆地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554.68 km2、1878.25 km2、1555.72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18.3%、11.3%、61.1%。林地、草地、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598.24 km2、2039.96 km2、1704.89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19.3%、12.1%、67.4%；在黄土高原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2123.32 km2、13728.51 km2、861.81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70.2%、82.5%、33.8%。林地、草地、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2137.93 km2、13705.47 km2、823.93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68.9%、81.3%、32.6%；在秦巴山地耕地转换为林地、草地、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347.05 km2、1040.19 km2、130.38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11.5%、6.2%、5.1%。林地、草地、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367.48 km2、1122.39 km2、110.09 km2，分别占相应转换面积的11.8%、6.7%、4.3%。
按照行政区来分，耕地转换为林地集中出现在铜川市耀州区、王益区、印台区，延安市黄陵县、洛川县、富县，庆阳市宁县、正宁县等地；耕地转换为草地集中出现在延安市吴起县，榆林市定边县，庆阳市环县、镇原县，平凉市灵台县、静宁县，固原市西吉县、彭阳县，定西市通渭县、陇西县，天水市甘谷县、秦安县、清水县等地；耕地转换为建设用地集中出现在西安市未央区、高陵区、临潼区、长安区、鄠邑区，渭南市临渭区，咸阳市秦都区、兴平市（县）、武功县、杨凌区，宝鸡市凤翔县，庆阳市西峰区等地。林地转换为耕地集中出现在铜川市耀州区、宜君县，延安市洛川县，庆阳市正宁县，定西市漳县，西安市蓝田县等地；草地转换为耕地集中出现在榆林市定边县，庆阳市环县、华池县，平凉市灵台县，固原市西吉县、彭阳县，定西市通渭县、陇西县，天水市甘谷县、秦安县等地；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集中出现在西安市未央区、长安区、鄠邑区、周至县，渭南市大荔县，咸阳市兴平市（县）、武功县、杨凌区，宝鸡市凤翔县（图 4，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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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2010—2020年渭河流域土地利用变化空间分区与分布特征1—城市位置及其名称；2—其他转化；3—未转化；4—非矿建设用地→耕地；5—林地→耕地；6—林地→草地；7—水域→耕地；8—耕地→非矿建设用地；9—耕地→林地；10—耕地→草地；11—草地→林地；12—草地→耕地Figure 4. Spatial regionalization and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 use changes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10 to 20201-Urban location and its name; 2-Else conversion; 3-No conversion; 4-Non-mining constructive land→cropland; 5-Forest→cropland; 6-Forest→ grassland; 7-Water and wetland→cropland; 8-Cropland→non-mining constructive land; 9-Cropland→forest; 10-Cropland→grassland; 11-Grassland→forest; 12-Grassland→cropland表 2 渭河流域各生态区2010—2020年自然资源动态变化转移矩阵（面积/km2）Table 2. Land use change area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space and transfer matrix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10 to 2020 (area/km2)
4. 生态状况及影响因素
因生态空间范围很广，在生态价值、利用方式上也存在较大差异，不同类型生态空间所承载的生态功能也有所不同（李广东和方创琳，2016），目前对于生态空间的概念与分类尚未达成共识。本次研究以生态空间可辨识和可评估为出发点，兼顾生态空间分类与第三次全国国土调查、中国科学院数据产品的地类划分的衔接性，并参考了生态环境部在《生态保护红线划定指南》和自然资源部在《自然生态空间用途管制办法》中对生态空间的定义，认为不同土地利用类型在某种程度上均具有一定的生态功能，人为活动本身无法脱离生态空间也是其一部分，结合人类活动作用范围及其与生态空间的关系，故将生态空间划分为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及弱生态用地（表 3），其范畴不仅考虑了国土资源的生态空间定义，还包括了建设用地和耕地等受到人为干扰强烈的土地范围。
表 3 生态空间分类及与土地利用类型的对应关系（据刘小燕等，2021修改）Table 3. Corresponding relation between the classification of ecological space and land use(modified from Liu Xiaoyan et al., 2021)
渭河流域2000—2020年生态空间用地转化面积共48165 km2（表 4），其中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占总转化面积的41.9%，面积为20172 km2，即平均每年有1009 km2地区由林、草地转为耕地。而半生态用地→生态用地，占总变化面积的43.4%，面积为20897 km2，即平均每年有1045 km2地区由耕地转为林、草地；其次为弱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弱生态用地、生态用地→弱生态用地、弱生态用地→生态用地，面积分别为2519 km2、2754 km2、1032 km2和791 km2，占比分别为5.2%、5.7%、2.1%和1.6%。其中半生态用地
可见，2000—2020年这20年间渭河流域半生态用地
结合部分学者基于InVEST模型和单位面积价值当量因子估算的生态服务价值的成果来看（谢高地等，2008；李红艳和李晶，2014），土地利用类型对生态系统服务的影响具有空间差异性。在渭河盆地以净初级生产力的功能为主，耕地的生态服务价值最大，其次是林地、草地。随着西安、咸阳、渭南等城市周边耕地和其他土地向建设用地转化，渭河盆地的生态服务价值也向天水、宝鸡、铜川等市外围县、区转移；在秦巴山地以涵养水源和固碳释氧的功能为主，林地的生态服务价值最大，其次是草地、水域。受植被类型和分布的影响，秦巴山地的生态服务价值总体呈现西高东低的趋势；在黄土高原以水土保持功能为主，草地的生态服务价值最大，其次是林地。生态服务价值转移主要发生在草地
5. 结论
（1）2000—2010年流域耕地转换为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804.4 km2、350.3 km2、327.6 km2，而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94.3 km2、10.4 km2、1.2 km2，草地转换为林地的面积为436.1 km2。其中耕地转换为建设用地主要位于西安、咸阳、渭南，耕地转换为草地、林地主要位于延安、庆阳、平凉，草地转换为林地主要在庆阳、延安、咸阳。
（2）2010—2020年流域耕地转换为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的面积分别为16646.8 km2、3024.5 km2、2547.9 km2，而草地、林地以及建设用地转换为耕地的面积分别为16867.7 km2、3103.6 km2、2528.82 km2。其中耕地转换为草地、林地主要位于固原、延安、铜川、天水，耕地转换为建设用地主要在西安、咸阳、庆阳。
（3）2000—2020年流域生态空间用地面积转换达48165 km2，其中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面积为20172 km2，半生态用地→生态用地面积为20897 km2，弱生态用地→半生态用地面积为2519 km2，半生态用地→弱生态用地面积为2754 km2，反映流域生态空间用地转换趋于平衡和生态系统质量稳中趋增。以上成果对于促进渭河流域自然资源综合区划和国土空间“三区三线”的优化具有重要意义。
致谢: 论文撰写过程得到了张晶、乔耿彪两位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的悉心指导，审稿过程中匿名专家和编辑部老师提出了宝贵的修改意见，在此一并表示诚挚的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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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渭河流域地貌及生态分区图
Figure 1. Geomorphology and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patterns of ecological space of Wei River Ba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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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渭河流域2020年土地利用类型空间分布
Figure 2.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land use types of Wei River Basin in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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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2000—2010年渭河流域土地利用变化空间分区与分布特征
1—城市位置及其名称；2—其他转化；3—未转化；4—耕地→非矿建设用地；5—耕地→林地；6—耕地→草地；7—草地→林地；8—草地→耕地
Figure 3. Spatial regionalization and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 use changes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00 to 2010
1-Urban location and its name; 2-Else conversion; 3-No conversion; 4-Cropland→non-mining constructive land; 5-Cropland→forest; 6-Cropland→grassland; 7-Grassland→forest; 8-Grassland→crop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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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2010—2020年渭河流域土地利用变化空间分区与分布特征
1—城市位置及其名称；2—其他转化；3—未转化；4—非矿建设用地→耕地；5—林地→耕地；6—林地→草地；7—水域→耕地；8—耕地→非矿建设用地；9—耕地→林地；10—耕地→草地；11—草地→林地；12—草地→耕地
Figure 4. Spatial regionalization and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 use changes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10 to 2020
1-Urban location and its name; 2-Else conversion; 3-No conversion; 4-Non-mining constructive land→cropland; 5-Forest→cropland; 6-Forest→ grassland; 7-Water and wetland→cropland; 8-Cropland→non-mining constructive land; 9-Cropland→forest; 10-Cropland→grassland; 11-Grassland→forest; 12-Grassland→cropland
表 1 渭河流域各生态区2000—2010年自然资源动态变化转移矩阵（面积/km2）
Table 1 Land use change area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space and transfer matrix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00 to 2010 (area/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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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渭河流域各生态区2010—2020年自然资源动态变化转移矩阵（面积/km2）
Table 2 Land use change area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space and transfer matrix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10 to 2020 (area/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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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生态空间分类及与土地利用类型的对应关系（据刘小燕等，2021修改）
Table 3 Corresponding relation between the classification of ecological space and land use(modified from Liu Xiaoyan et al.,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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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渭河流域各生态区2000-2020年生态用地转移矩阵（面积/km2)
Table 4 Ecological land use change area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space and transfer matrix of Wei River Basin from 2000 to 2020 (area/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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