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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青山下呼和浩特的哈拉沁村,见过一个古老的青灰色砖门楼,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开裂了,空空的门洞,没有门,门洞正上方,三个字雕在青砖上:“活泼地”.这三个字让我忘不得.古人很注重“活泼”,从孔子到朱熹、王阳明,都推崇“活泼”.活泼就是性灵,活泼就是生机,有了盎然生机,还要什么呢?还会缺什么呢?什么好东西还会不来呢?
人的创造力绝对离不开“活泼”——哪怕看似呆呆地“坐破寒毡,磨穿铁砚”,其心性必定要活泼,才可能明志致远,才可能出神入化.正像那个青砖门楼上的“活泼地”三个字一样,这里,不把“活泼地”当形容词或动词讲,只把它当名词讲.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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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常常看天,大家都看,没有一天不看,有意地看,无意地看.觉得天很亲,像是自己的亲人,简直就是自己的身体.
那蓝,蓝得想用舌头舔.蓝得高远,蓝到无穷无尽.看着看着,时间一长,就化了,自己的身体,还有灵魂,都化了,化入天的蔚蓝色里.
当然,看天也看了天上的东西.云彩,特别是夏天的,云彩那个嫩,嫩得可以生吃.白得干净,白得挑逗人.有灰的云,灰也灰得率真,惹人喜爱.云追着云,恋爱似的.有时两朵去闻嗅到一起了,要亲嘴的样子,嘟起来的嘴就焊在一起了,后来就成一体了.有的云像个闲女人领着一只闲狗,悠荡这儿,悠荡那儿,就那么一会儿,就变了,啥也不像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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